印象派,骄傲
弱势群体已经注意到并改变了他们曾经受伤害和嘲笑的词语含义:“酷儿”已经成为了LGBT群体的一个积极的标签;“书呆子”和“怪胎”不再是侮辱,而是变成了荣誉(这要部分归功于该Gleeks),“荡妇游行”的参与者都试图去重新阐释这个词,而茶党运动的成员……好吧,这是一个坏榜样。但这个“当前”语言上同情的倾向不是现代才有的……
印象派是在长达10年的斗争之后才广为人知的。在19世纪的法国,艺术的尊重只能由美术学院的承认和他们的作品在沙龙的展示,或在巴黎每年的展览获得。这种新的艺术运动对于那些古板的老头来说过于新潮—— 马奈草地上的午餐并没有达到级别,因为他大胆地描绘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士在野餐中嬉戏。我无法想象如果让他们画哈里王子的拉斯维加斯之旅,会画成什么样?
一个微小的希望出现在1863年,拿破仑三世被震惊了,当时那些质量艺术品被放在一边,而就在官方沙龙旁边开了一个被拒绝的作品展。这些艺术家们比官方沙龙获得了更多的参观者,但大多数人来是为了嘲笑这些骗人的“艺术家”和他们的奇怪的画。再次展览的请求被拒绝,直到1874年,他们决定把事情掌握在自己手中……
三十艺术家,包括莫奈、雷诺阿、毕沙罗、西斯莱、塞尚、德加和莫利索在内,参加了一个私人展览。这个展览对于许多人来说还是很可笑。路易·勒鲁瓦写了一个讽刺的评论,创造了“印象派”这个词来嘲讽莫奈的画《日出·印象》。这个词开始流行起来,本来是嘲笑的绰号成为了这群人的光荣的称号。当印象派从法国传播出去,为现代艺术奠定基础,甚至成为19世纪法国艺术的永恒的遗产,勒鲁瓦一定哭笑不得。
因此,对于那些目前陷入困境的人包括:哈里王子 ——“赤裸王子”,托德·阿金 ——“合法者”,我的建议是学学印象派的书籍,用骄傲来面对嘲笑。我敢肯定,朱利安·阿桑奇可以积极地面对“胆小鬼”,“工具”或“网络恐怖者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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